30、四合一_资深绿茶穿成虐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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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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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羽……”

  天虞山山海峰

  云海之上,孤峰耸立。

  灰布道袍,上面还有几个补丁的江城子坐在七星石台之上,抚着胡子琢磨着棋盘之上棋局如何破。

  这一琢磨就已经是三天三夜。

  而与他相对而坐的白衣卓卓一尘不染的寒羽君则是用撑着头在对面睡了三天三夜。

  江城子的一众女弟子则是站在在一旁边看了寒羽三天三夜,一个个黑眼圈都看出来了,却还是觉得没看够。

  也就是他睡着了,这些女修才敢近距离的看他。

  “寒羽……”江城子又喊了寒羽一声,结果他仍然是闭着眼,继续睡觉。

  “破了!”江城子豁然站起来,按下手中棋子,啧啧啧的称赞自己棋艺超群,天众奇才。

  “别睡了,别睡了,如此这般我看你怎么破局。”江城子容光焕发得意无比。

  而他的女徒弟们好像并不买账,都捂着嘴笑。

  江城子拍了棋盘一下,“一群孽徒!”

  他的徒弟们却丝毫不害怕,一个个用袖子捂着嘴咯咯直笑。

  他这一拍桌子,倒是把对面的寒羽君给吵醒了,缓缓睁开琉璃一般浅淡的眼睛。

  本是春心荡漾的女弟子们一个个都噤了声,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那双冶丽的眼太过寒凉,睁开的一瞬间仿佛能凝结万物,冰封千里。

  以前的寒羽君虽然冷漠,却还有几分温润。

  可至他两年前下山再回来,整个人凌冽中带着萧杀之意,又因为消瘦一些,如琢如磨的轮廓变得凌厉不少。

  寒羽他放下额头上的手,看了看棋面。

  “不行了吧,认输了吧,这可是我想了三天三夜,想出来惊世棋阵。”江城子摸着胡子哈哈笑道。

  寒羽白皙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枚白子按在了棋盘上。

  江城子顿时目瞪口呆。

  破了?

  自己想了三天三夜的惊世棋局棋局就这么给他破了?

  “待我再想三日定能破你棋局。”

  “五子棋而已,你就让其他人陪吧。”寒羽吐了一口气淡淡道。

  江城子的女徒们又捂着嘴咯咯咯地笑起来。

  江城子拍了拍七星棋盘,怒道:“笑什么笑?棋岂有高低贵贱之分?五子棋也是棋!”

  后来又转头看着寒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地道。

  “我让你来陪我下棋,也就让你散散心。”

  寒羽那双寒凉的眼任然只有一片宛如冰封的寂静,没有回答的意思。

  江城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两年前你下天虞山,到底遇到了什么?”

  寒羽长睫动了动。

  江城子:“你说你什么都闷在心里,也不是办法。”

  “若是无他事,我回去了。”

  “好好好,我不提这了成不成?言归正传,天虞山五十年一度的招新马上开始了。我都要做师祖了,你还不准备收个徒弟?”

  “不准备。”寒羽答得果断。

  江城子啧啧两声,语气有些酸,“想拜在你门下的人可比我这个掌门的人还要多……”

  这件事他酸了几百年。

  江城子拍了拍道袍:“你说你,各门精通怎么样?天纵奇才怎么样?枯燥无趣,冷酷无情,没有耐心,一看就不是个好师尊、我就搞不懂那些一个个没眼力劲的怎么想拜你为师?”

  寒羽对他的话听而不闻。

  就在这时,空中一道可以说是五彩缤纷的霞光亮起。

  一只彩色的孔雀扇着翅膀从天边飞来,水洗一般蔚蓝的长空,顿时霞光四放,白云都被映照成了彩色。

  江城子摸了摸胡子,“哟,六长老来了。”

  在弟子们问好的声音中,一个穿着紫色纱裙,容貌冷艳,神情骄傲的女子从孔雀上下来。

  这便是御兽宗的长老凤飞瑶。

  她看着一众围着寒羽的女弟子,脸色极其不好看。

  美眸中带着不悦,嗓音也带着高高在上的严厉:“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女弟子们不敢吭声。

  江城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女弟子们便垂着头退了去。

  “掌门师兄对待徒弟怕是也太过纵容。明明知道寒羽师兄最怕叨扰。”

  凤飞瑶是当今女帝凤南飞的妹妹,骨子里透着皇室的傲慢和骄纵。

  江城子性子向来温和,也都顺着她。

  “没有没有。都是孩子,你跟她们计较什么?”

  “呵。”凤飞瑶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一个个都上百岁的人了,还孩子?”

  寒羽看到凤飞瑶过来,便站起身来,对江城子淡淡道:

  “师兄,我回去了。”

  一个女弟子端着茶盘上前,看到凤飞瑶微微一愣,然后壮着胆子对寒羽道:“二长老,喝杯茶再走吧。”

  凤飞瑶哼了一声后,冷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指甲,喃喃道:“真是狐媚劲没用对地方。”

  那奉茶的女弟子被她说得无地自容。

  凤飞瑶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二长老早已不喝茶了,你连这都不知道。”

  那女弟子这才想起那嗜茶如命的二长老已经戒茶两年,急忙抬着茶盘退了下去。

  “师兄,我走了。”

  寒羽话刚出口,就御出霜余剑横在脚下,俊美的容颜蒙着一层冰霜。

  一道蓝光破空,寒羽已经踩上霜余离开了山海峰,只在晴空下留下一道蓝光。

  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凤飞瑶一眼。

  凤飞瑶气得重重把茶盏搁在石桌上。

  原来他还与自己说上两句话,自两年前从山下回来对自己就是几乎视而不见冷若冰霜。

  整个人性子比原来还要冰冷。

  这时江城子打着圆场:“这两年他对谁都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寒羽回到了自己的山海峰。

  走进空旷的山海殿,躺在寒玉床上。

  一阖上眼那个发着高烧的少女抱着被褥哭泣的模样就在自己脑海。

  那般可怜,那般动人。

  她不过是喜欢自己而已,何错之有?

  自己却将她一个人留在房中,让她一人面对妖兽。

  她一次次舍身救人,却不想妖兽来袭时,却无一人救她。

  况且,她救的人里,还有自己……

  阳光照进了绣纹精致的蚕丝帐中。

  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从圆形的云塌上缓缓起来,用一双雪白的素手剥开帐子。

  她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搭在腰间,衬得那白瓷一般发光皮肤更加白皙。

  粉唇淡淡,眼如秋水,纤长的睫毛上像是凝了几滴露珠。

  全身像笼了一层薄雾,有些朦胧。

  她已经十八岁了,腿长了那么一些,胸脯隆起了那么一些,比原来还要好看了那么一点。

  两年前九死一生,黑熊闯精进来时,她的求救淹没在暴风雨中,她以为要自己要领盒饭。

  却不想千钧一发的时候,身前的妖王蛋发出了光。

  那黑熊精向妖王蛋叩拜,看起来十分虔诚。

  她想碰碰运气捧起妖王蛋,威胁黑熊精:如果要是伤害自己就砸碎妖王蛋。

  黑熊精看起来不太聪明,果然智商真不高,真被林小茶震慑住了,生怕她这么砸碎它们的妖王蛋。

  林小茶这个人本来就是伺机而动的机会主义者。

  经历了祭祀和蛇妖,让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她用妖王蛋要挟黑熊精,让它带自己去半夏城,离开寒羽。

  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那场和寒羽的对弈她其实输了。

  首先,在林小茶的字典里本是没有“表白”这个词的。

  男人身体里本生充满了狩猎性,追求女性的过程是释放他们的天性。

  所以她拼命勾引,引诱男人向自己表白,到头来让男人觉得是他们追到的自己,使他们充满成就感。

  虽然林小茶至今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露馅,但当时的情况逼得她不得不以表白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表白失败了。

  他转身离开。

  如果自己再赖着他,他对自己便会处处戒备。

  离攻略他的目标只会更远。

  唯一的补救方法就是后撤。

  后撤是两性关系中的最后大招。

  一般虐文中“后撤”这个环节就是整个剧情的转折:女主死心转身离开,男主幡然悔悟,疯狂猛扑。

  而女主的死,是后撤的极端表现。

  所以很多虐文大家都心心念念等女主“死”,想看男主在女主死后幡然悔悟,求而不得。

  原作也是这样,女主林舞死后,商渊发现林舞才是他的一生挚爱,痛不欲生。

  只是这是小说,现实中使用后撤的风险很大。

  因为后撤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对方反扑,一种是对方不反扑。

  如果对方没有反扑,这段关系就算彻底终结了。绝对不能继续上去自掉身价的死缠烂打。

  这五五开的风险对林小茶来说太大。

  男主对她来说可不是一个恋人那么简单。

  他是她的光,她的希望,她的未来。

  她后半生的依托呀!

  毕竟一个亿的项目,一辈子就一次了。

  她要增大他反扑的概率。

  如果说后撤是大招,那她还有一个王炸没有拿出来。

  埋骨之地自己用血救了他

  的命。

  她不是虐文女主,明明救了男主却就是不说,让女配占了好处,她之前不说只是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那夜就是这个时机。

  土罐碎了一地,她在地上选了一块最锋利碎片,不小心就会割破手那种。

  她用它割破手腕,在地上放了一滩血。

  还在碎片上留下了自己带血的手指印。

  弄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

  现场的一切都是引诱对方去拿那块一不小心就会割破手的碎片。

  这时候他若沾了自己的血,就会发现伤口在飞速愈合。

  他的离开,他的疏忽,让他的救命恩人在妖兽口中。

  而且这个救命恩人还是一个心底无比善良痴恋着他的小白花。

  她不信他不会触动,不会内疚,不会感激。

  这些情感一夜之间爆发,够给他重重一击了。

  这种震撼不亚于文中林舞的真死。

  自己给他留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要让他遗憾终身。

  林小茶觉得自己真是个狠心的坏女人。

  但是比起书中商渊对林舞做得那些,这也算不得什么。

  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迁怒无辜的痴情于他的林舞,对她虐身虐心。

  林小茶虽不是好人,但商渊这种做法她还是挺看不上的。

  她这个人不爱管闲事,也不是一腔正义的热血少女,林舞本人都没意见一心想和他he,自己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自然不会对工作抱情绪。

  她想起这些,也只是抚平自己那丝微弱的愧疚感。

  毕竟她在现代没玩那么大过。

  现代这么弄,把人弄疯都说不定。

  这两年来在半夏城公主一般的日子太好过,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过上那么舒服的生活居然是在一本书中。

  若不是知道以后会被商渊血虐,城破家亡,她都快要不去想那一个亿了。

  想到这里,她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目光带着怨恨的婢女脸上。

  这个婢女唤雪儿,是林舞贴身婢女,就是当初骗林舞去冬凌城的人。

  林小茶以城主之女的身份杀一个婢女轻而易举。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

  “雪儿,怎么还不帮我更衣呢?”

  她的嗓音粘腻温柔,却听得雪儿一阵恶寒,生理厌恶。

  雪儿长得和林舞有几分像似,加上

  聪明乖巧,城主对她甚是喜爱,有一次顺口说过可以认她做义女。

  没想到这句话就成了一颗恶魔之种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她怂恿林舞去冬凌城,就盼着她死了后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没想到林舞却回来了。

  幸而她失了忆,忘记了是自己怂恿她去送死的。

  婢女收起怨恨的神色不情不愿地去服侍她更衣。

  林小茶浅浅一笑,扶着她的手下床。

  各怀鬼胎的两人一副主仆和睦,岁月静好的模样。

  按照原书中的狗血剧情,在雪儿生辰之日,先是毒害林舞不成,然后用打破的碟子划破了林舞的脸。

  林舞好好的相貌却因为毁容,被白莲花比了下去。

  大结局时才恢复惊人容貌,让男主悔恨终生。

  而今日,就是雪儿的生辰。

  林小茶把自己手上的那一只小小地翡翠玉镯取了下来。

  “雪儿,今天是你生辰,就当我送你的礼物。”

  雪儿脸色一沉,这枚镯子她昨日不小心磕出裂痕,还在犹豫要不要扔掉,现在转身却拿来送自己?

  这不是羞辱自己吗?

  但她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雪儿心中恨得发痒,脸上却赔笑道:“小姐,这是您心爱之物,还是您留着吧。”

  林小茶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两年了,还是没有让她明白,她只是个丫鬟。

  居然嫌弃起主子的东西。

  电视里这种是要被赏一丈红的。

  她也就欺负欺负自己这种老实人。

  林小茶点了点头,认真道:“也是,你手那么粗,怕是戴不进我的镯子。”

  !!!

  雪儿双眼睁大,全身气得发抖。

  她又戳自己的痛处!

  自己的纤纤玉手不是因为她的作,成天变着法的让自己做粗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知道曾经作为城主之女的贴身婢女的她,比很多普通世家的小姐还要尊贵,本来是不用做这些粗使活的。

  林小茶又拿着镯子看了看,

  “你镯子挺挑肤色的,你皮肤又不白,确实不适合……”

  雪儿要气疯了!

  她之所以叫雪儿,就因为肤白似雪,可是林舞后回来种了一大片花海,这两年天天让她在大太阳底下给她的花浇水。

  她明明就是苛责下人,

  结果却见谁都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直夸自己花养得好,是半夏城养花第一人。

  然后大家都夸她慧眼识金,是自己的伯乐。

  啊!呸!

  现在她整个人晒得黑黢黢的,站在白得发光的她的身边,就跟个昆仑奴一样。

  别人叫她的名字都充满了讽刺意味,背地里偷偷地笑她。

  想到这里她气得胸口起伏,但是想着今天自己的计划,还是把气忍了下来。

  “小姐,今日我用外面的花酿了酒,雪儿给你端过来。”

  “雪儿,我不喝酒的。”

  “今日雪儿生辰,小姐就陪我喝几杯吧。”她一边帮林小茶穿衣,一边道。

  林小茶把手伸进云纱广袖,点点头,“好的。雪儿的生辰我自是要喝一杯的。”

  雪儿嘴角挂了一抹笑。

  前段时间她突然发善心,给了自己一笔银子做赏赐。

  而这笔银子刚好够买一只阴阳壶。

  她怕是万万没想到,她的赏赐正好够自己送她上西天。

  毒药自己早就准备好了,也早留了后手,事发后栽赃到厨娘身上。

  怀疑不到自己。

  想着林小茶要死,她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

  雪儿先盛了一杯酒后,用袖子掩着酒壶,拧了机关盛了另一杯,然后端给林小茶。

  “小姐,请。”

  林小茶笑盈盈地端着手里的杯子。

  “雪儿,你用拧机关的时候动作太明显了。”

  雪儿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打向自己。

  全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林小茶一脸认真地扣了扣机关:“如果我是你,我会先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当他看向别处时,再做手上的小动作。”

  被识破的雪儿这时只感觉从脚尖凉到了背心。

  “你下的这是什么毒呀?我尝尝。”

  这句话诡异,听得雪儿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叫她尝尝?

  她明知道是毒还要尝尝?

  果然林小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用手绢拭了拭嘴角,然后对她笑了笑。

  一字一句道:“真、难、喝。”

  雪儿双腿发软,踉跄退了几步。

  这是鹤顶红!货真价实的鹤顶红!

  她用野猫试过,一点点就毙命。

  一切,都流露一种诡异,她看着面前笑颜

  如花的林小茶,瑟瑟发抖。

  她觉得两年前回来的不是林舞,而是一个怪物!

  带着颤音地问,“你到底是谁?”

  林小茶用手指绕了绕光滑的长发,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

  软软地道:“雪儿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是林舞!!不是林舞!!!”雪儿尖叫。

  林小茶嘴角还是露出似是而非让人浮想联翩的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景象让雪儿毛骨悚然。

  原作中雪儿毒害林舞不成,被林舞发现,争执中摔破了酒壶,林舞划破了脸。

  而现在雪儿完全被林小茶吓傻,哪里还敢站起来。

  林小茶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

  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

  哐啷一声,它碎成几瓣。

  然后弯腰拾起一块碎片。

  雪儿以为林小茶要拿这个来划自己,却见林小茶用一块碎片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口子。

  雪儿:“你,你做什么?你疯了?”

  林小茶把手中瓷片一扔,“当然是冤枉你呀。”

  雪儿双目圆睁,大脑轰鸣。

  这时门已经打开。

  只见一个穿着雍容,气度威严,身上带着煞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这人正是林舞的父亲林易山。

  之前林小茶请人叫他来这里小坐,说是顺便给雪儿庆生。

  林易山本就是女儿奴,自她从东凌城回来,失去记忆后更是心生怜惜,对她有求必应,哪怕心中不愿也还是过来给一个婢女庆生。

  不想到一进来就看见爱女脸上地伤痕。

  “舞儿!!怎么回事?”

  林小茶身子抖了一下,心虚地看了雪儿一眼。

  雪儿知道她又在装模作样,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大家都愿意相信她!

  想起她刚才说的要冤枉自己,急忙道:“城主!不关我的事,你小姐自己划的!”

  林易山怒极反笑,“她自己划的?”

  雪儿被他一问整个人愣住了。

  对呀,谁没事会去划自己的脸?

  林小茶急忙附和道:“爹,您别怪雪儿,真的是女儿不小心划到的。”

  林易山眉头紧蹙,根本不信,自家女儿包庇这孽障不是一次两次了。

  听林小茶继续道,“爹,您别生气,雪儿今天特地给我酿

  了酒,您喝杯酒消消气。”

  雪儿一听一脸震惊地看着林小茶。

  全身开始发抖起来。

  林易山何等人物,一眼便认出了这阴阳壶。

  一把夺过酒壶,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一双眼睛慢慢布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盯着面如土色的雪儿。

  “你的?”

  雪儿吓得根本不敢回话。

  林易山狠狠地把酒壶砸在雪儿脚边。

  砰的一声巨响,瓷片飞溅,碎了一地。

  雪儿吓得双腿一软,普通一下跪了下来,正好跪在瓷片渣上。

  膝盖钻心的疼。

  但被冤枉的她并不甘心,她指着林舞,“城主,你别被她骗了,她根本……”

  这是林小茶拉了拉林易山的袖子,“爹,你别对雪儿那么凶,我和她从小情同姐妹……”

  林易山看着女儿那副单纯的样子,她那么善良,怎么世界上有那么歹毒的人想要害她?

  他叹了口气,“小舞,她要你死,你却为她说话?”

  林小茶一愣,“爹爹,什么意思?”

  林易山指着地上的酒,“这里面有剧毒。若非你百毒不侵,怕已经被毒死了!”

  雪儿瞪着眼抬头看着林小茶,

  她百毒不侵?

  所以她根本不怕?

  所以她引诱自己去毒害她?

  这时林小茶听完林易山的话后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看着雪儿,“雪儿,你是我除了父亲外最信任的人,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雪儿:?????!!!!!

  好个屁!

  林易山看着林小茶脸上的伤口,“舞儿,你老实说,这伤是不是她弄的?”

  林小茶咬着唇,最终点了点头。

  雪儿嘶声裂肺地叫了出来,“我没有!!”

  雪儿在玻璃渣上爬过去,抱着林易山的腿,“城主,城主,不是我,是小姐她自己划伤的。她是为了冤枉我!”

  “你说舞儿她划伤自己的脸来冤枉你一个婢女?”林易山怒极反笑,气得七窍生烟,一脚将她踹开。

  雪儿这才发现这件事的荒唐,堂堂半夏城城主独生女为了冤枉一个婢女,划伤自己的脸,怕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

  雪儿惊愕地看向林易山后面的林小茶。

  她到底图什么??!!

  林小茶一改之前那副柔弱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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